首页 最新动态 激情张扬的“浪漫”挥写,自言婉转无所拘,造就“颠张醉素”

激情张扬的“浪漫”挥写,自言婉转无所拘,造就“颠张醉素”

来源:陈海良书法艺术 时间:2020-01-14

唐代是中国封建文化的高峰,疆域辽阔,军事强大,东征西讨,培养了一种昂扬向上的民族心理,与之相对应的是容纳万有气概的文化交融,形成了一种开放的民族心理和文化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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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苦笋帖》

内在社会体制则结束了门阀纷争的局面,以考诗赋为主的科举制度正式形成,士人阶层作为社会的整合力量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。为此,士人的形成和思想方式的标准化也逐步形成。

所以,政治的倡明,造就了激昂的士人精神,科举的确立、对诗歌的崇尚,一方面造就了对法度的要求,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人们对抒情达性的要求。在这种文化的关照下,作为书法,既有法度森严的“唐法”,又有激情张扬的“浪漫”挥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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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小草千字文》

欧阳询的严谨与张旭、怀素的颠狂和李杜的浪漫与写实是何等的对应。这是人们的审美心理在艺术上的反映,也是在这种社会、文化背景下的自然流露,更是大唐盛世的政治与文化的在书法上的集中体现。可见,法与情作为艺术创作中的两极在唐代达到了极致。

情与法是一对矛盾,情表现出对法的解脱,对神的追求,而神的最高境界就是主体情感关照下的真实表达,从而来确立、张扬书家在创作中的主体地位。为此,“情”的高扬必然产生对“法”的叛逆,也就有了“颠素”“诃佛骂祖”式的放言——“自言婉转无所拘,大笑羲之用《阵图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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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·欧阳询《仲尼梦奠帖》辽宁省博

为此,张旭表现出了:“不治他伎、喜怒、窘穷、忧悲、愉俟、怨恨、思慕、酣醉、无聊,不平有动于心,必于草书焉发之。”

草书在其手下真正成了可恣情、忘性的表达,破常法,不拘俗礼,书写方式、材料更是破常规,完全是一种“行为式”的激情奔涌,“酒酣不羁”,性笔狂书,“凡是人家厅馆好墙壁及屏障,忽忘机兴发”,以至于“回眸而壁无全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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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之而起的是怀素,“少时事佛之余,颇好笔翰,尤好草书,性疏放不拘细行,好饮酒,及酒酣兴发,遇寺壁、里墙、衣裳、器皿,靡不书之。”

可见,两位狂草书家之“颠狂”皆得之于“酒”,借“酒”而施于壁、札于屏,张旭有“既醒,自以为神,不可复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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